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莆田元宵节,是我尘封的老家印象

初十白天妈祖宫会有活动。在我的记忆中,这一天妇女是不准进宫的。今天仍然如此。没有赶上当天的活动。和往常一样,到了晚上,老家的人就会抬着妈祖的轿子来到我们院子里。元宵节的主要活动是抬着妈祖走街串巷,到各户代表家里接受祭祀。仪式有一个完整的过程。有很多原因我无法解释。八点左右,妈祖的轿子到了。整个团队分为几个部分。先锋队是各家孩子举着的粉红色旗帜。进入院子后,院子四周都飘扬着旗帜。接下来是锣鼓队,然后是三个拿着小香炉的族长。但我不明白这个长老是怎么选出来的。我清楚地看到一个年轻男子,穿着到处破洞的乞丐裤,提着香炉走在队列中,表情严肃。然后是宫灯和圆柱伞。随后是四人抬着的妈祖轿。后面又是锣鼓队。游行队伍所过之处,家家户户都会放鞭炮,在门口烧一堆稻草。


旗帜就位后,两支锣鼓队就在大厅两侧的走廊就位。主人家的男子必须把纸拿去祭拜,撒在院门口的空中,还要喊一些吉祥的话,让人听不懂。随后,场内一阵气势冲天,锣鼓喧天,鞭炮齐鸣。先头部队就位,两辆妈祖轿得抬着绕着院子里的篝火转。此过程必须持续 1.5 小时。到了某个时候,堂上的长老们出来抢轿,本族的男子也必须跟他们一起抢轿。他们不进大厅,仍抱着它们绕圈。这里面还有一个说法。不知旋转的时间越长,妈祖的福气就越多。过了一段时间,那位长老再次出现,这一次他自然要进入大殿之中。


两辆轿车都很重。因此,在吊装过程中,人也时时发生变化。而且转圈的时候,有固定的步速。如果四个人一起走、跳,那就很容易了。如果不知道怎么做,一个人起飞,三个人走,一个人还要承受重量。非常困难。如果以前的农民每天都挑一根扁担,这个活儿也不会太重。只是现在没人下地干活了,大家都出去谋生了。这个肩膀上的肉也很嫩。所以现在的困难不是跑步,而是肩膀疼痛。所以我看到人们时不时地改变他们的左肩和右肩。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每个家庭都想生男孩了,因为如此重要的祭祀活动是不允许女性参加的。一个大一的小女孩看得热火朝天,跺脚:我怎么不能进去?家里的弟弟们都已经长大了。那天晚上,只有最小的八岁孩子在随着节拍喊叫着跳舞。其他人,十五岁左右,都在关键时刻上台,代替自己的父亲或兄弟。虽然他个子不是很高,只有1.5米多一点,但还是可以帮家里分担一些重量的。我很高兴,几年不见,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调皮,成为了家里非常重要的力量。元宵节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族人聚会的日子,因为不常回家,所以有很多新面孔。但家里的叔叔阿姨都认得我,还叫我的小名。所需要的就是这种善意。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,我想:原来时间真的凝固在这个地方了。他们根本不老。抬轿的队伍中也有很多嘻哈年轻人。看着他们一步步走来,原来,无论外表如何变化,我们心里都有这里的传统。


整个过程依然锣鼓喧天、鞭炮齐鸣。还有来自部落的妇女与携带旗帜的孩子们分享糖果。妈祖入殿后,还有一系列的仪式。大厅中央摆着一系列供品,包括酒、当地的红饺子、鸭子和圆形花环。这是每家每户在晚饭前准备的。殿内左右两侧摆放着大小妈祖。莫名的仪式结束后,妈祖就会搬到另一个家。出场顺序依然和上台时一样,气势磅礴。至于我拜访的那家,我必须把供品保留到晚上12点之后。


这里的烟花特别漂亮。因为周围没有光污染。漆黑的夜空中,烟花显得格外清晰、明亮。晚上1130,我去睡觉了。被子沉如石,厚如乡愁。梦中隐隐约约听到别家的鞭炮声,隔着石屋,遥远的梦……